他们不讨论八卦，不代表不接收。 “发现什么了？”许青如的声音又从耳机里传来。

女秘书一愣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被她沉静的眸光震慑住，转身走了。 本来这笔账的债务人尤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。

“姜秘书工作日倒有时间出来喝咖啡。”她似笑非笑。 “如果你的那些手下看你现在这样，他们会有什么想法？”她小声吐槽他，“夜王的位置还保得住吗？”

“哦。”虽然话题转得有点快，但祁雪纯跟得上。 妈的，颜雪薇这女人现在下手真黑。

祁雪纯转头，认出她是之前将“庆功会”消息带去外联部的那个，秘书室的小秘书。 她丝毫不怀疑这些不是莱昂的人，除了他，不会有谁敢在这里挑事。